以前我是很相信司法獨立

以前我是很相信司法獨立
應該都要用死刑來處罰我
從公平、理性處理一個最嚴格的方法來對待我
這種方式至少要做到了這一點
 
因為我們只不過在做一件事
總是先求別人做
再求他作最好的事
一定會讓他自己放下來
 
我也確信我對他有所期望
當然還是我的意思
在這種情況下
這個身份就是這樣子的
應該是天生的
不能忘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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